酥麻的感觉从唇珠开始扩张,一路蔓延到心口,到最后,连皮肤都战栗了。
这男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霸道了?
她都要喘不出气了。
一直到她头昏脑涨,他才稍稍放松一些,似惩罚一般在她耳垂上轻咬了一口:“你不想爷?”
楚娴反过去咬在他脖子上,含糊道:“夫君都不想我,我何自作多情想夫君。”
这只欠收拾的蠢兔子!
她一定是故意的!
“你等着,等爷回来看怎么收拾你。”青年眸色幽深,语调喑哑。
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一直把楚娴看到拽过薄薄的锦被,蒙住脑袋。
他挑挑眉,心底暗暗道了句“没出息”,转而去了偏厅沐浴。
再回来已经是三刻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