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幼弟,那样娇憨可爱、纯良无辜,却被那个歹毒的女人用醉心花掏空身体,还把她的家人蒙在鼓中;如此佛口蛇心之徒,终有一天她会让她付出代价。
整理好思绪,齐瑶终于提出自己来此的真正目的,“父亲,女儿有个建议,想请您听一听。咱们府中的私塾虽然不错,可到底是在自己眼皮底下,夫子放不开手脚教。”
“女儿听说裘老太傅自致仕以后,就在裘府中办了个学堂,专门教裘家子孙读书上课,老太傅可是天子帝师,如今虽然年纪大了,但肚子里的知识可都是真才实学。”
齐瑶激动的看向父亲,“父亲,我们何不将阿霄送去裘府听课?如果他有机缘能入老太傅的法眼成为他的学生,那对阿霄这辈子来讲,都是大赚的。”
齐瀚言哈哈笑出声,“你这丫头,人在家里坐着,京城里的情况你倒是知道不少,但你知不知道,裘家的学堂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
齐瑶抱住了父亲的胳膊,撒娇道,“所以,女儿不是来同父亲商量嘛,父亲刚正不阿,这辈子从未公器私用过,但眼下关系到阿霄的前途,父亲,您要不亲自带着阿霄去一趟裘府,用一用您镇国公的身份,给阿霄谋得一个好恩师?”
齐瀚言看着亲近自己的女儿,在她的脸上瞅见了一丝狡黠。
忍俊不禁,道:“你真觉得,裘府的学堂适合阿霄?”
齐瑶点头,说:“裘老太傅的脾气与父亲您颇为相似,都是严肃认真的人,阿霄虽是我的亲弟弟,但我这个做姐姐的还是要说一句公道话,他被宠溺的有些过了;如果不给他找个严师加以教导,将来指不定会长成个什么祸害。”
“瞧,他现在都敢玩色子,将来说不定还敢去掀赌场,父亲,阿霄现在这个年纪若不好好约束,将来再想管,可就难了。”
齐瀚言陷入沉默,时不时地看身边的齐瑶两眼。
最后,一咬牙,决定,“好,就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