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件事,我想表姐应该最清楚,阿霄身为公府的小公子,若不是迫不得已,其实我也舍不得将他送去裘府听课;表姐,人在做天在看,一个人不可能永远一手遮天,你说对吗?”
曹羽芳目瞪口呆的看着齐瑶,瞅着她对自己露出意味深明的微笑,看着她拉着玉竹头也不回的离开……
目送这一主一仆二人走远,曹羽芳在许久之后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青白着一张脸,问向身边的喜鹊,“你确定从青松院得到的消息是小公子继续在用我送的熏香?那个贱人,没有发现其中的蹊跷?”
喜鹊忙不迭的点头,“奴婢亲自去试探的常庆,得他亲口证实,大小姐去青松院并无发现不妥,只是在离开前看了看小公子平日里玩的玩具。”
曹羽芳心里的不安感依然浓重,无法解除,“那个贱人是个心思深沉的,可她身边的玉竹相对性格简单,刚才玉竹的话很耐人寻味,保险起见,看来我们该做点事了。”
喜鹊不敢目视表小姐,低垂着头,哪怕是在凉风里,额头上也见了冷汗。
曹羽芳继续道,“喜鹊,你去告知我大哥一声,就说情况有变,让他准备好替罪羊吧。”
喜鹊是跟随在曹羽芳身边的旧人,对于她的许多计划都很清楚。
听到替罪羊三个字,喜鹊连呼吸都窒住,“表小姐,那毕竟是一条人命,您要不要三思?”
曹羽芳似被触碰到逆鳞,恶狠狠地瞪向喜鹊,“怎么?你这是嫌弃我残忍无情了?”
喜鹊赶紧跪地,“奴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