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回去告诉你的主子,老子跟她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这些年她在国公府干的那些好事,如果不想被公府的人知道,就给老子乖乖地塞钱;不然,老子一怒,将一切都抖出来。”
喜鹊攥紧拳头,生气道:“表公子这么说可就没良心了,这些年表小姐给您的钱还少吗?到最后,还不都被你赌了,就连这院子也差点被你赌没了。”
曹珂然的脸上露出一股狞笑。
突然,几个健步冲到被惊住的喜鹊面前,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勺。
“还真是一条忠心耿耿的狗,这么替你的主子说话,没错,老子是嗜赌,但如果我的好妹妹能给钱再给的多一些,痛快一点,就算是老子再输,也能输得起不是吗?”
喜鹊被曹珂然固定在怀中,鼻息间尽是他身上的酒臭味,眼泪亦在眼眶里打转。
“表公子,你快放开奴婢。”
曹珂然看着怀里略有姿色的小丫鬟,伸手在她脸上摸了摸,“有段时间没见你,还真是长大了不少,我记得你那个姐姐,叫连枝的,就生的不错,你这模样也算耐看。”
忽然听见姐姐的名字,喜鹊陡然僵住。
察觉到喜鹊的异样,曹珂然眯起眼,“公府真的出了事?往日里都是连枝来给老子传话,今天怎么是你来,连枝呢?”
眼眶里一直打转的眼泪落下来,喜鹊神色悲痛,呜呜出声。
曹珂然想到自己那个自私的妹妹,再联想一下喜鹊的沉默与悲伤,多少已经猜出真相。
“难怪那个丫头要请老子帮忙,原来这次她是真的碰上对手了。”
说着,曹珂然就又瞥了眼痛哭的喜鹊,“你哭什么?你是第一天伺候在我那个妹妹身边吗?她呀,心肠最狠毒了,为了计划任何人都能牺牲,连枝不会是唯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