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巍却伸手轻轻捏了一把她的脸颊:“为什么就这么笨,你就不会先吃了饭再过来喂,非得把自己饿得不行了才再说出来。”
可还不是因为你来了才把我吃饭的计划打乱了......徐蕴秀抿着嘴,低着头望向了握着自己素白柔荑的大手:“能不能不要再说我笨了。”
她也是有自己的小情绪。
整天都说她笨,到时候真笨了可怎么办。
张巍却呵呵了一声,一副作势要弹她额头的姿态,徐蕴秀立刻是吓得闭上了眼睛,但预料中的疼痛没有下来,她小心翼翼的睁开眼,只见张巍却眼眸有些戏谑看着她。
徐蕴秀清澈的眼眸有些委屈。
张巍却瞥了她一眼,随即漫不经心的说:“笨,并不是什么贬义词,《广雅-释草》里说,竹的表面叫做笢,里面名笨,其白如纸,可手揭者,谓之竹孚俞。古人本用笨来形容女孩之纯洁可爱,就如白纸一张,谁知道现在,牵强附会的文人将笨和蠢联系在一起,你说说,青青淡淡的竹子和愚昧无知的虫子能相提并论吗?”
徐蕴秀闻言一时间倒是被张巍却一副认真地样子给震慑住了,张巍却心中有些好笑,捉着她的素白柔荑:“走了,带你填饱肚子去了。”
张巍却带着她来到了一间寿司店,寿司店装饰不错,在价格上倒是有些小贵,但都不是问题,反正都是白嫖,稍作询问了一下,徐蕴秀要了一份豚骨拉面和两份寿司,而张巍却倒是简单的要了一杯加冰和柠檬的肥宅快乐水。
看着徐蕴秀小口小口啜食,张巍却倒是颇有耐心喝着肥宅快乐水等待着,约莫过了小半个小时,徐蕴秀解决了桌子上的拉面和寿司。
付了账。
徐蕴秀倒是拉着他来到了商业街上的一间店铺里面,店里有卖着不同款式的袜子,徐蕴秀仔细地看了一下,稍作询问了一下他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