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万岁口谕!衍圣公孔胤植及曲阜孔家一脉,私通流寇东虏,罪在不赦。特命东厂曹正淳将其全部捉拿回京。钦此!”
轰隆一声!
曹正淳的话顿时让孔胤植感觉五雷轰顶一般!
他的第一感觉就是不可能!
朝廷怎么可能会知道会知道自己私通流寇鞑虏的事情?
虽然同时和朝廷、流寇、蒙元和东虏这么多势力打交道就像是走在钢丝绳上,但是孔家毕竟是千年世家,多头xià • zhù的事情不知道做了多少,经验极其丰富。
所以孔胤植派出去的人都是和几方势力单线联系,并且最下面那些跑腿送信的小虾米,每隔一段时间他就会派人杀掉一批。
事情做得如此机密,孔胤植觉得已经天衣无缝了。
怎么东厂的番子还会知道?
莫非他是在诈我?
对!
一定是这样!
“曹正淳!你这条老阉狗!你也不睁大你狗眼好好看看这里是哪?这可是衍圣公府,供奉大成至圣先师夫子的地方。不是你们这些阉狗番子可随便撒野的地方?
信不信?本公一封奏折上去,你这条阉狗不死也要被陛下扒层皮!”
孔胤植指着曹正淳高声怒喝道。
“哈哈哈哈!精彩!精彩!”
曹正淳突然鼓掌大笑:“本来咱家以为自己就够厚颜无耻,心黑手辣了。没想到,和衍圣公您比起来咱家甘拜下风啊!可惜了!陛下亲口要咱家把你们孔家全部捉拿回京。
否则就凭衍圣公您刚才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本事。咱家这个东厂督主的位置应该由你来坐啊!咂咂咂……可惜了!东厂真是需要衍圣公你这样的人才啊!”
“老阉狗,休要在这里血口喷人,诬陷忠良!快给本公离开,否则我孔家绝不与你善罢甘休!”
孔胤植指着曹正淳大义凌然地说道。
“哈哈哈哈!居然说咱家是血口喷人,诬陷忠良。咱家倒是经常诬陷忠良,但是你们孔家咱家可没诬陷啊!
来啊!把衍圣公给鞑子皇帝写的《初进表文》拿来,咱家给衍圣公念念。看看咱家有没有诬陷他们孔家。”
“遵命!”
曹正淳一挥手,立刻有一个东厂番子将一封书信交到了他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