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南会长干甚?”老者问到。
“有点事,不过也不算什么大事,历史方面的,听说南会长有些独到的见解,想来请教请教。”祁怀志客气回答。
“咋,额听说你是地质研究所哩,能人嘛,还有事找南会长,看来这人确实厉害哩!”老者对祁怀志的到访感到惊讶。
“你也是……”祁怀志有些不解的问到。
“是,额也是来找南会长,不过额和你不一样,额是老伴难受滴狠,下不了床,听说南会长可以看,额都来好几趟哩,一直寻不到人,从刚才那个女娃嘴里说,找他滴人多哩,在滴时候还得排队,索性一有功夫额就来,额就不信等不到他。”老者一口老腔吐露出苦水,不过依然坚持的等待着。
“您,您刚才的意思是说,南会长还会治病?”祁怀志有些方言没弄明白,再次确认的问到。
“好哩嘛,南会长能治病,原来额和老伴都是铁道上,退了休身子都是毛病,额那老伴风湿性关节炎,整天整天滴疼,疼滴睡不着觉,什么大医院小医院、西医中医都给瞧过病,就是不见好,这不听说南会长厉害哩,瞧好了不少毛病,所以就过来试试。”老者憨厚的述说着自己的苦衷,可能把祁怀志当成了一个倾述的病友,同命相连。
“南会长倒是厉害!”祁怀志听到这位老者的述说,更加坚定了自己的信念,必须要见到此人。
“你也别着急,额打听到南会长下乡哩,就这两天能回来,额要不一直在这等着哩?”老者确定的把此消息告知祁怀志。
祁怀志内心十分高兴,终于有了南重沈的眉目,于是赶紧说道“老哥,等南会长回来,你帮我打这个电话,我单位的,告诉我一声,我马上到。”
说罢,祁怀志从包里拿出一个笔记本,撕下一绺,写上电话交给那位老者手中。
“好哩嘛。”
“老哥哥,您贵姓?”祁怀志感谢的问到。
“哎,焦小虎。”
“老哥哥,我叫祁怀志,谢谢啊,真是太感谢了。”祁怀志继续谢到。
“没事,小事么。”
随后,两人寒暄几句,各自回家。
……
而此时,猴子却在马超休息之际,将车开到了体校。
为的是找熟人,应付晚上与赵大拿一伙人的茬架之约。
说出去的话,溅到地上就是个钉,总不能当孙子吧,猴子一心想着:老子这回不能怂,要不没脸在这城里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