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结看他得意,心里气不过,抢身上来狂怒道:“拿命来吧!”
司马衷轻轻地一跳躲了过去,人还在空中,伸手一捞便将朱结抓在手里。
力气大的有点吓人!
他随手就要弄死朱结,结果这货也不傻,这才知道自已几斤几两,赶紧求饶起来。
司马衷转眼一想,冤家易件也不易结,自已还要在这里混下去,总不能上来就结仇,于是道,“你让你的手下放下货物和粮食,然后赶紧滚,我就放了你们!”
“好!都停手……”朱结的脸变得比猪肝还紫。
他发了话,现场终于安静了下来,家丁们全都跑了。
“滚——再让我看到你,见一次打一次!”
司马衷不屑地把朱结抛到了武三身上,差点没摔死。
武三一看司马衷这么威猛,他早就吓尿了,带上朱结赶紧跑路。
他这一跑,一边还寻思上了,真是小看了司马衷,但是他就是没想明白,这家伙到底是磕了药还是得了狂暴病。
明明看着像只弱猫,为毛威猛起来像只老虎。
等他跑回家,左思右想,最后总结出一个结论,他还是觉得司马衷只是一时磕药,好像是精神狂发这才战力惊人。
嗯,以后准备充足,再见了司马衷,定要他生不如死。
不过在他跑路之际,他还是记下了司马衷丢下的狠话,“限你三天搬出小镇,别再让我见到你,还有以后,最好也别让我在洛水县城遇到你……”
等看看武三等人走的远了,司马衷这才收拾一下想要回去再补个回笼觉,那成想一转头又撞上羊献容。
“嘿嘿……昨晚上的事,我一直没想明白,我进了你的房到底干了什么?”
那知他这一问,羊献容的脸色急变,眼睛也红了起来。
司马衷紧张起来,“哎,我不问了好吧,不过我还真有个问题一直想问,我怎么就会在这里遇上你了,这里距离泰山南城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