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衷赶紧将身体弹了回来,伸手扶好杨秀鸣,另一只手从身后拉出了大刀。
“你个老黑鬼,套路打完了吧,该轮到老子耍耍你了……”
他策马向前,抡起大刀,在土匪中间一口气砍了无数刀。
所有的土匪都看傻眼了。
特妹地啊!
这玩得是什么刀法,怎么如此华丽?
土匪们只感觉眼前一片明晃晃的光芒,在月亮的照射下,晃得他们的眼都瞎了。
我的天哪!
这人是神是鬼?
这玩的是刀吗?
转眼间司马衷一套刀法玩耍完毕。
他得意地对着大刀吹了一口气。
反正套路也不知从那学的,他估摸着都是系统免费赠送的,反正他就那么用了。
你们爱怎么着都行,老子就这么横。
不过,等他收刀勒马再回头一看,差点没把他笑喷了。
“哈哈哈……我说诸位,你们都是爷们,咱们要点脸好吗?”
土匪们早就愣在那里,大家互相看着对方的样子,他们那是哭笑不得。
天气本来已经凉了下来,人们都换上了秋天的棉衣。
可是眼前这些土匪,他们的服装全换成了夏装。
数十个人统一打扮了起来。
浑身上下只穿着一件被砍了七八个窟隆的大裤衩子。
“哎呀!呸呸……你们这些流氓……”杨秀鸣感觉危险解除了,偷偷抬起头来看了一眼,羞得一张小脸瞬间红通了。
司马衷一看也乐了,拍了拍杨秀鸣,“不怕了,公爷我收拾了他们,咱们该回家了!”
扑通——
为首的黑脸匪首一下子跪倒在了司马衷的马前。
“老爷,你真是神人也!”
他说着话,眼前还在转着无数层圈圈,脑袋里也感觉一直嗡嗡直响。
这尼妹的也太狠了吧!
传说中的天下第一狠人。
不会就是说的司马衷吧?
匪首自然十分清楚,他们可不只是被司马衷给耍了这么简单。
他那套刀法,除了把所有人的衣服给剥了下来之外,恐怕在每个人身上都留下了一个纪念。
他看看自已的胳膊,一刀不深不浅的口子,正在向外缓慢地渗血。
“老爷,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不知是你是那个官营的老爷,你就饶了小的们一命吧?”
此人虽然求饶,但表情并不卑微,司马衷看他的表情,估计着他也是替手下人的性命求情。
司马衷想着任务,又看他投降的如此真诚,心里便算计上了,他便道,“嗯,那我来问你,你叫什么名字,来自于何处?”
那匪首一听有戏,立马高兴地站了起来,“回这位老爷,我乃是王浚,弘农郡湖县人士。”
“啊——”
司马衷听后大吃一惊。
眼前的这个人如果真是王浚,那可是得了一员良将。
此人岂止是威猛异常,而且年轻之时,据说长相颇为俊朗,也颇有儒将之风。
只是此时他眼前的王浚,与年轻之时,似乎相差太大。
你看这脸黑的,比司马衷的还要黑三圈。
他想到这里也笑了,同时掩饰自已的吃惊。
“哈哈……原来你就是王浚,只是本公听说你不是追随成都王司马颖与齐王司马冏形成联盟,此刻正在攻打洛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