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整条巷子,只有韩府一家。
外边人提到贾家本家的韩家,说的就是韩柳巷。
枊字,取自巷里巷外,种植了很多柳树。
王兴到了后院,直接就奔着一棵千年古银杏去了。
司马衷跟在后边,等他到了这里,看到王兴已经令人将银杏树的下方挖开了一条口子。
秘道?
司马衷站在那里愣了。
这特妈太离谱了。
整个洛阳还有没有秘道的地方吗?
还真不是。
王兴赶紧说,“主公,此处不是秘道,而是一个地下暗室!”
我曾经与韩家一个在禁卫监的子弟共事过,在一次醉酒之后,他跟我提起此事。
司马衷一听高兴了,于是吩咐人下去看看。
手下军士下去没一会便上来了。
司马衷便问,“没有人吗?”
刚说完,后边有两个军士推着一个浑身是泥,全身上下的衣服没个好地方的姑娘上来了。
那姑娘边走边骂,“混蛋,你们放开我,我可是韩家长女,贾谧大人的亲侄女!”
司马衷一听乐了。
找的就是你,你竟然还如此狂枉。
他的手便着急了,就想打她一顿,可是一想是个女人,他便放弃了。
“你过来!”
他于是让人把她带到眼前。
“我来问你,这暗室里怎么只有你一人?”
王兴上前道,“我听韩家那子弟说,这个地方是关押韩家犯了事的人!”
司马衷一听,又看了看姑娘的情形,他便犯上寻思了。
此女如此情形,此地又是关押犯人的。
那么说她是因为犯了事,才被韩家关到此地的。
不过司马衷现在没心思同情她,他最关心的是韩家其他人去了什么地方。
“姑娘快说吧,这位可是天下有名的太平公,他不会杀你的,只要你说出韩家家主等人去了那里,他便会放了你!”
王兴在旁边劝说着。
姑娘一听眉头一皱,“当真?”
司马衷一看有戏,立马换了神色,“千真万确!”
姑娘仍是不信,“那先放开我!”
司马衷便让军士松了手,又亲自上前解了绑绳。
“我凭什么相信你?”
姑娘活动了一下手脚白了他一眼。
“如果我想杀你,早就杀你了,我也不用你告诉我什么,我可以自已去找!”
“哼!你们是找不到的!”
王兴和梁达等人根本不信,“怎么可能找不到?”
姑娘转身从衣服上撕下一块布条,“我要你写下血书,保证我说的人生命无忧,我才会带你去找他们!”
司马衷一看惊了,转而却是乐了。
这个姑娘有意思。
这是什么操作啊?
写个保证是可以的,但是你为毛还要老子写血书?
这么多字,这要耗费老子多少血啊!
他想了想令人找来朱砂,在布条上按她所说,写好了保证书。
司马衷写着写着,他就发现按照姑娘说的,他写下的几个名字,似乎那里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