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
这小妞儿多动人啊!
李录妙羞涩之极,想要摆脱司马衷的手,情急之下只好柔声地求饶。
那知她的声音本就柔软细腻之极,而且柔且不媚,令男人听来舒服又是舒畅。
司马衷的心顿时就化了。
咦?
不过这声音,这说的话,怎么与羊献容又是如此相似。
他瞬间又想起了什么。
哎!
她要是现在答应做我的女人,我也定不负她。
完了。
羊献容不在,你就如此放肆了吗?
司马衷难受极了,一想到羊献容,一颗火势的心立马冷却了下来。
他赶紧提醒了一下自已,也变得正经起来。
不过嘛,管她呢,只要她愿意就好。
司马衷想到这里,坐了起来,脸色正经道,“嗯,如此甚好,你可不用涂药了。”
他用手抚摸了一会额头,以他的治疗手段,稍做治疗就完全好利索了。
本来他也没事,只是旁人看来,他似乎受伤极重,刚才还晕过去了。
司马衷便暗暗一笑,不自觉地又去看她,发现她的脸上一片微红湿润,心里不由地又是一动。
李录妙刚收回手来,心里像是被一群梅花鹿拼命地踩踏,她显然是紧张极了。
长这么大,还没有一个男人,触碰过她那怕是一根头发丝。
她轻踩莲步正要离开,以避免双方尴尬,那知刚走了几步,却又被他强行叫了过来,“等一会,你母亲也回来了,你从此是否可以安心待我本公身边?”
这种事,他自然是要问的。
李录妙回头白了他一眼,似嗔非嗔的样子,看得他心里又像是冒了火。
他有些着急了,真想过去将她扑倒在地,然后问问她“什么意思,你却是说啊?”
那知她却是婉尔一笑,没了刚才的羞涩,走到他的面前,正色地盯着他看了起来,“主公,你身边的女人那么多,难道还差我一个?”
差啊!
太差了啊!
司马衷赶紧点头。
李录妙神色一正,笑道,“那我要提前声明,我日后的身份和地位不能太低,否则今日之事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