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温柔乡里,看似并不在意离开洛阳。
那是因为世上所有的事,似乎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在梦里似是记起了孙秀在水牢里,估计要冻成冰棍了。
然而,他不想让孙秀死得快,肯定是想了办法,不用刑罚的时候,他不会让人将孙秀丢进水牢的。
一旦动了刑罚,他还要让人烧些开水对到水里,以免水结了冰。
当然,如果他喜欢用冰来惩罚孙秀,那是另当别论。
……
早晨起来。
外边的雪下完了。
人的心情也会好起来的。
……
杜婉带着女眷捏了好几个雪人。
司马衷出了大帐,看到她俏皮的样子,心里不由地一动,伸手就将她搂了过过来,“指着其中一只雪人笑道,“那个雪人特别像你。”
杜婉从来没有享受过司马衷如此的宠爱,心里已经像是吃了蜂蜜一样,嘴巴却激动地说不出话来。
“没……没有哪……老爷,人家才不长那样……”
司马衷故意要逗她,自然指的是一只最丑的雪人。
杜婉也是冰雪聪明,只是因为与司马衷相处时间较短,身份地位又在连玲之下,自然不敢过份地与他极其亲密。
说话之间,自然语气表情就差了一些。
司马衷知道这个,所以羊献容和连玲都不在身边的时候,自然要与她亲密一些。
此时,他看她如此紧张和羞涩,正要想着法子逗她乐。
那知,杜婉刚说完,司马衷的身后便有人笑了起来。
司马衷回头一看,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杨秀风。
好久不见她了。
已经将她和杨氏姐妹凉得太久了。
司马衷本是心软,也想着要与她们缓和一下感情。
毕竟,她们怎么说也是母族杨家之人。
可是自从离开洛阳之后。
司马衷忙于军务,最近又是诸类事务烦多,他也没有心思理会杨氏姊妹。
最近,就算不忙,他还要折磨孙秀,更加没有心思搭理她们。
这种事情是要看心情的,水不到渠自然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