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王矩那里还顾得上高兴,他抡起大刀又扑上来,他要的可不是司马乂的生命蛋,而是这个老贼的狗命。
那知就在刚才,他已经错过了最后的时机。
就在他举刀之时,司马乂身边的将士们已经将他包围了起来,其中一人用一把粗重且长的长槊将他的大刀差点震飞。
王矩一看不好,也顾不上看身后的人是谁,他一个急飞同前,然后跳出了包围圈。
也不等再看,他一个转身上了马,拼了命地就向洛阳南城飞奔。
司马乂的命运如何,此时暂且不提。
且说王矩仓促逃出了洛阳之后,不久便回到了大帐。
司马衷将前前后后的事听完之后,什么也没有说,他却开始寻思起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罢了。
瞻前便不能顾后。
他想罢于是吩咐道,“进兵洛阳南城。”
众将无不欢心鼓舞。
等大家都收拾停当,队伍正式出发之后。
司马衷在马上回头问中军将领王矩,“你所说攻击你之人,你看清此人什么模样了吗?”
要不是什么厉害之人,怎么可能将王矩打败。
司马衷如是想。
王矩摇了摇头,却道,“主公,此人高大,我没记清模样,但却看清他所用的武器非常奇特。”
“哦?什么武器?”
司马衷也好奇了。
梁达也从身后追上来想听个清楚。
“是一把三排横档长槊。”
“这就怪了,长槊是马上将领常用武器,怎么会有人在槊的前方安置上三排横挡?”司马衷说完便想起了东莫桑的钢刺。
这两者说来还真有妙趣同工。
不过他立马便想起了一个人。
既然是在司马乂身边,那使用如此奇特长槊之人,必然就是司马乂的儿子司马鲜。
据说司马鲜,因为司马乂夺权,已经被封为临淮王。
这是一个难对付的人。
梁达这么说,司马衷回头看了他一眼,“这也没用,你们等着看吧,他会跟司马乂一起死的。”
梁达直接就听懵了,王矩却笑了,“我久闻主公有未卜先知之功,现在看来是没错了。”
司马衷被他说笑了,“哈哈,本公无非就是故作姿态,你们何必当真。”
梁达却道,“主公谦虚了。”
三人便一起大笑。
其实说话间,队伍先进极快,前方不过数里已经到了洛阳南城。
此时。
前方已经有快马来报,说司马颗等联盟军队,现在正在攻打东城。
司马衷便笑,“他们是捡软柿子捏,怎么没有人来攻南城和西城?”
梁达想了想却道,“主公,其实北城和西城最难攻破,当初建筑洛阳城时,主要防备方向就是西和北两方的胡人和异族。”
司马衷点头道,“不过我却选了南城。”
梁达一听便乐了,他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王矩来的晚却不懂,梁达便把以前的事大概一说。
王矩一听想了想,“主公,如此说来,咱们还真不用着急了,咱们坐山观虎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