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畔,冷风所吹过,亦是凉嗖嗖颇冷的感觉。借租的渔船内,李浩峰一身布衣而坐于船头,手持鱼竿,静静地悬吊着,等待鱼儿上钩。
“呼~”李浩峰泄气:“这鱼,比想象中难钓的多,好难等……”
在船内,犹如少妇般,亦有国色天香之美的李姊苒,身穿朴素布衣,端坐其中织着毛衣。别头的她,看着大人在那儿,钓鱼都能抱怨个不断,这耐心不适合大人呢。
“大人,你自己说来钓鱼,这么快就没那个闲心了吗?
这可不像你呀。”李姊苒说道,耐力钓鱼都没有吗?
“你说的倒是轻巧,闲心若有,鱼儿怎么可能不上钩?
算了,我懒得抱怨,慢慢钓吧。”李浩峰懒得再说,头顶打个圈圈,继续懊恼着这鱼儿会上钩吗?
叹息般,李姊苒摇摇头。大人断案颇有一手,钓鱼没那耐心,果然是人,也不是全能的人。
破案在行,钓鱼不行。
“花儿~鸟飞~去~”
悦耳动听般,船的一侧,有艘画舫在他们的船边缓缓驶来,约长是李浩峰的渔船十倍有余,高而大,而在画舫前头,有个戴着面纱的女子,正唱着民谣。
李浩峰留意到画舫,那船头正在咏唱民谣的女子,为什么她所唱的民谣?在耳边那么耳熟呀?
“大人,怎么了?莫非你看上那画舫唱着宣曲的女子?”
李姊苒淡笑地问着,调戏大人。
“别乱说!什么看中,不知别乱说!”
李浩峰别身怒斥她,没个正经儿,既然说出这样的话。
“对不起,大人,我不该说的。”李姊苒不得不道歉,被大人那般训斥,惹他那么不开心。
“行了!”李浩峰怒吼,怒后问着:
“我问你,宣曲,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