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歌不知道洪武帝和云奇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道:“既是圣上旨意,属下就不多问了。”
第二天一大早,西郊围场旌旗招展。洪武帝率领一众皇子、文武大臣在围场点将台聚齐。
洪武帝道:“诸位,蒙人的祖先成吉思汗以围猎为演兵之法。朕今日便效仿成吉思汗,将西郊围场视为战场,将围猎视为演兵。云奇,展开围场地图!”
云奇将一张硕大的围场地图挂在了点将台上。
洪武帝道:“既然是演兵,朕自然要给诸位划分作战区域!徐达、李文忠、汤和,你们三人的作战区域在白蟾溪以南,燕子坡以北的地方。二皇子朱樉、三皇子朱棡,你们二人的作战区域在燕子坡以南,望洋桥以北的地方......太子朱标、四皇子朱棣,你们二人的作战区域为青竹林。”
点将台下侍立的常歌心头一动。青竹林那边不是有头半死不活的白老虎么?看来果如云奇公公所言,那是圣上送给太子、四皇子的一个彩头。
众臣、众皇子接令。洪武帝又道:“谁狩到的猎物越多、越名贵,朕就把陪伴朕多年的雕龙满月弓送予谁!武将们狩猎,文臣们就在点将台这边跟朕饮酒作乐,等待他们的战报。”
众臣正要出发。洪武帝低声将常歌叫上前来:“你陪着太子、四皇子去青竹林。云奇说你昨日见过那头白虎了?记住,一定要让你的两位小主子射杀那头白虎。”
常歌拱手:“是,圣上。”
常歌随着朱标、朱棣兄弟来到了青竹林一带。朱标天性仁慈,遇到野兔、野鸡一类故意放空箭饶过它们的命。朱棣则不然,箭无虚发,一连射中了三只野兔,一头野猪。
朱标道:“四弟,你打了不少野物了。咱们是不是该回去了?”
朱棣却意犹未尽:“现在走,恐怕要输给二哥、三哥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