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找我何事?公公可否名言?”陈同还是想事先知道究竟是什么事,以便等会儿见了父皇好应对。
“太子,是天大的喜事,太子可否猜上一猜?”张贤难得有和太子说话的机会,他可想借此和太子多亲近亲近,积累一些资本。
“张公公,我又不是神仙,哪能猜得出?”陈同将喜事两字往自己身上一放,飞速在记忆中搜索,最近自己除了遇见宝儿和玉儿,实在没有什么喜事可言,即使这两件事也是不为人知的,除了自己那些侍卫,他坚信没有人知道,尤其是巧遇宝儿的事,那仅仅是自己心中的秘密。
“难道是父皇要禅位于我?”陈同心里转过一个连自己都忍俊不住要失笑的念头,这简直就是白日梦,他知道父皇前半辈子那可是久经沙场的战将,那身体可结实着呢,而且日日坐拥美色,享不尽的人间艳福,他怎么会舍得?
“太子已经成年,难道想不出最缺的是什么?”张贤见太子一脸疑惑,便进一步提醒。
陈同一头雾水,如坠云雾,不知东南西北,自己锦衣美食,位居太子之位,只等父皇哪天玩够了人间绝色,到天界去享受极乐,自己便可荣登大宝,还缺什么?
“呵呵,公公,本太子什么也不缺。”既然想不出,陈同也懒得再去花心思。
“太子,你这么大了,难道不觉得夜深寂寞么?太子身边最缺的便是一位能令太子舒心的太子妃。”张贤讨好地说道。
“难道父皇急召,是为这事?”一听太子妃,陈同心里咯噔一下,脑际迅疾闪过两个倩影。
但他知道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宝儿太小,哪有几岁的孩子就当上太子妃的?玉儿虽然是冰清玉洁的身子,但除了自己知道,谁会相信?何况她出身青楼,那皇家颜面何存?
“回太子,正是这事,圣上已经为太子选好了一位贤淑美貌的太子妃,只等太子回来,便要筹办太子的大婚。”
“公公,你可知道是谁家之女?”消息既然是出自张贤之口,那肯定是错不了,而且这事父皇既已决定,便成事实,是无法改变的。如果不从,倒落个忤逆的罪名,陈同可不想担此罪,落人口实。
“是户部侍郎沈宁之女,据说此女不仅貌美如花,温雅贤淑,而且自小聪慧,琴棋书画,无所不通。”
“沈宁,我知道此人,沈家是世家大族,在朝中势力不小。”陈同默念着。有意无意地说道:“只是不知沈家小姐,果如公公之言,还是??????。”
“太子放心,沈家千金虽然没有经过筛选,但圣上为此事,已经派人暗中查察过了,诚如奴才所言,一丝不假。”张贤趋前靠近陈同,满脸谄笑。
“呵呵,我想这事父皇一定是交给公公办的吧。”陈同戏谑道。
张贤干笑了两声,说道:“太子一言中的,此事确实奴才办的,依奴才所见,此女堪比越之西施,汉之昭君。等到公子成婚之日,便知奴才所言非假。”
“果如公公所言,本太子一定重谢公公。”陈同料想张贤不敢欺瞒,一听张贤之言,心里也特别高兴。
男人都有一个特性,选择女人时,视觉占了第一位,他们的眼睛要靠娇媚的容颜来滋养。何况太子妃,将来母仪天下,代表着一个国家的形象。
“奴才哪敢要太子重谢,殿下,圣上正在御园,老奴这就领太子前去。”张贤难得见太子对自己有好脸色,心里偷着直乐。
春天的御园飘逸着各种芬芳,穿过回环曲折的花径,老远便听见一阵阵娇笑。
“太子殿下,且容奴才先一步禀明圣上。”张贤深知陈式和众妃玩乐时丝毫没有顾忌,那种不雅场面如果让太子碰上,会让彼此尴尬万分。
陈同岂有不知,自觉放慢了脚步,两眼漫不经心的浏览着周围,双耳却倾听着那阵阵娇声燕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