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地郡五戎族人作乱,极有可能不是单纯的某一地方作乱,更有可能是昔年六国遗族,和现而今天下的叛逆勾结在一起发动的。
他们敢在陛下伐灭月氏,降服匈奴之后,我大秦国立巅峰状态下发动作乱,那肯定不会仅仅是在北地郡一处发动作乱。
如果某家所料不错的话,他们必定会在我大秦全国各地,挑选一些重要的地方发动叛乱。”
赢将闾眼眸眯了迷,似乎带着一些讳莫如深的神采,打量了一下司马欣,嘴角这才露出一丝不太愉快、略显僵直的笑纹来:
“国相这样的大才,理当执掌锦衣卫,为陛下分忧,此去横浦关,本是蛮荒之地,国相不觉得屈才吗?”
司马欣能说出这样一番话,就表明他其实是非常聪明的人。
但这样聪明的人,却心甘情愿放弃了锦衣卫都指挥使这样显赫的官职,而成为了越国一城之地的相国。
再加上越王赢周智慧不通达,就更加令赢将闾这做哥哥的,怀疑司马欣可能是别有用心。
司马欣似乎已经料到楚王赢将闾会有此担忧,他一手指天、一手指心口:
“司马欣护我大秦之心,神明可查,上天可鉴!”
赢将闾嘴角那僵直的笑纹,这才缓缓地舒展开来:“我已经着镇北王赢牛先一步去拜见陛下,稍后你我一并去咸阳宫城楼上,拜见陛下吧!”
司马欣悠然舒了一口气:“故我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