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那番不安分,简直是见所未见….
只是,怒归怒,这番与平日的她也迥然不同,不得不承认,如饮佳酿,回味无穷。
小妮子,学坏了。
傅娆吃痛,委屈巴巴地拽着红帐不许他进来,
她哪里乐意,还不是那嬷嬷说这是宫里的规矩嘛,她琢磨过,会不会是那嬷嬷诓她,可那嬷嬷神情十分严肃,她又是未来皇后,嬷嬷敢诓她么?
后来又想,或许是皇帝使坏。看在他体贴的份上,便装傻一回。
她当然不会做全套,少不得应承一二。
可眼下皇帝这反应令她又羞又恼,
“还不是陛下宫里的嬷嬷教的,陛下怎么怪臣妾?”
傅娆俏脸又绷又红,略有几分无地自容。
皇帝微的一愣,“宫里掌教嬷嬷教的?”
“嗯…”傅娆发出委屈的气音。
面前的红帐如麦浪翻涌,白皙的手指紧紧拽起,合在一处,不留丝毫缝隙。
他瞧不清她的摸样,该是何等有趣。
愣了片刻,他下意识哈哈大笑,朗笑声穿透红帐欲要挣破她脸皮,傅娆气得跺脚,“不许笑!”
绣鞋重重磕在脚踏,发出蹭蹭声响。
皇帝越发开怀,够出手去挠了挠她细白的手指。
怪痒的,傅娆立即一缩,不过她没有上当,不曾松手,帷帐依然被拽得紧紧的。
皇帝失笑,背着手立在帐外,略有几分后悔。
那掌教嬷嬷上了些年纪,平日是个最端肃不过的人儿,做出这样的事,大约是受冷怀安挑拨。
冷怀安平日里最爱折腾这些伎俩。
怕是晓得他不打算碰其他女人,便撺掇着掌教嬷嬷教会傅娆这些。
有这等谋划,不该瞒着他这个帝王呀。
他要是早知道,刚刚又怎么会“批评”她,这下好了,小狐狸乖乖地缩回洞里,怕是再也不会出来。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皇帝头一回为自己而失望。
“娆娆,朕乏了,该寝歇了….”他清了清嗓子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