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好一个无错。”
石坚宛若疯魔,癫狂的笑声,手中雷霆四散。
“你等总是如此的道貌岸然,表面上装作高深莫测,其实内心黑暗,我儿何其无辜?”
“无辜,石坚,若是你的儿子,无辜,那世界上就没有冤枉的人,那些山野小民,他们所求无非果腹,又有什么错。”
徐长生嗤之以鼻。
他最为讨厌的字眼,就是无辜。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没有几个人是无辜的。
尤其是兵荒马乱的乱世界,军阀割据一方,钱币贬值如厕纸,荒山野岭,更是成为乱葬岗。
谁敢言:无辜。
“多说无益,既然师弟不认同,那就手底下见真章,让师兄看看你们这些年所学。”
“动手吧。”徐长生后退一步,坐在二楼太师椅上。
镇定自若。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这个时候,在求饶,也不可能。
首尾两端,修哪门子的道。
还不如回家种红薯。
“好,区区九流术士,不入流的徐长生,今日也敢对师兄大呼小叫。”
春木拔地而起,在徐长生的脚下,冲天而起,上空掉落的春木,上下夹击。
徐长生眼角一撇:“真把我当成夹心饼干。”
上下左右受气。
徐长生赤脚轻轻一点,一股无形的波纹,在他的脚下升起。
金、木、水、火、土。
五形流转。
一道道黄符缠绕在虚空。将徐长生周围彻底的隔绝。
宛若凡间武学,金钟罩,铁布衫一般。
一口硕大的金钟,环绕徐长生而动。
徐长生悠闲的掏出挖耳勺,挖着耳屎。
“师兄,你就这点能耐吗?
徐长生自信,他的金钟罩,最起码可以抵得住石坚几十次的攻击,毕竟当初可是高价钱买回来的高端防御阵。
若是几下子,就被石坚给破了。
那徐长生一定回去鬼市,找那个奸商,好好的说道一番。
“师弟,这就是你的底牌吗?”
石坚宛若吃了一颗屎一般。
“躲在乌龟壳里,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出来,和师兄单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