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文才一脸的委屈,鬼畜的表情。
“你....有事?”
“小师叔,你能不能和师傅求求情,让他放了我,我还有要紧的事情呢?”文才双脚颤抖,头顶水碗,求情道。
“你要去就去,你没看你师傅已经进去了吗?”
“不开窍。”
九叔为何一个人回到屋内,画起符箓,而不让文才相随,不就是给他一个资敌的机会吗?若是任家有幸逃过一劫,也算是功德一件,若是气运消散,那也算是死的其所。
“啊,小师叔,你的意思是师傅允许我去向任婷婷告密,让她一家早有准备吗?”文才站起身来。
讨好道!
“朽木不可雕也。去吧!不过你还是不要抱有太大的希望,任婷婷小姐,也是一个只看颜值的人,你入不了她的眼。”
“小师叔,你说的哪里去了.....。”
文才苦涩的脸庞,略带娇羞。
“看不清现实.....。”
徐长生看着文才这个倒霉鬼走远之后,吐出一口浊气。
“现在没有人打扰了......。”
有了上次的经验之后,他的精神高度集中,以手指为笔,以血为墨,手腕无比稳健,缓慢的勾勒着符文。
头顶的汗水,夹杂着模糊的视线。
虚空之中,一道残破的符文,静静的伫立在虚空之中。
勉强成功了吗?
龙脊处,徐长生感悟着体内的变化。
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想多了,一无所有!
“看来这残缺的符文,并不适合烙印在龙脊之上,若不然,不应该是如此德行。”
“徐长生,你在干什么?不要命了,你的身体能承受几斤血液的流失。”九叔望着冒失的徐长生,痛斥道。
“无碍!”
九叔盯着虚空中的血色符箓,凝而不散。
“阳体刻阴,乃是大忌,你是不是刚才从那本书上学的四不像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