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呢?那秦风,我有印象,不是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整天躲在县衙门里逍遥的懒散县官么?而且这位秦大人,与诸位不是关系很好?为何竟会叫诸位如此反感?”
几个乡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还是胡莱站了出来。
“苏家常年不在宁海,对宁海的事情,了解甚少。秦风,原本就是个废官,昏官,懒官,烂官!”
“可就在前不久,张大官人惹上了一宗官司,靠着秦风来断案,结果,这秦风那天起就性情大变,这些日子,可是没少蹦跳!”
“他与我等,更是结下了重重的仇怨了!”
胡莱先表达了一番对秦风的不满,然后把这阵子发生的事情。
诸如秦风如何把原本县衙的掌控人甲午判罪,如何不把知府派来的人放在眼里,如何借着诈捐剿匪的事情,不仅真的剿灭了山匪,还把他们这些乡绅给摆了一道,翻脸不认人。
还借着广西巡抚的势,把他们给狠狠的教训了一顿。
又是如何在没有乡绅的帮助下,欠着百姓的钱,把粮税交上,又怎么搞了化肥,怎么弄得全县的百姓都学会了,对他感恩戴德……
事无巨细,从头到尾,全都说了一遍,说的嗓子都冒烟了。
“便是如此,我等岂能不对那秦风恨之入骨?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