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舍才缓了口气,继续道:“我和公羊廉,负责案件的审理,季卜刚做人证。又给陈捕头两兄弟塞了几百两银子,让他们在狱中进行‘拷问’,很快让不能说话的林正认了罪,画了押。”
“递上去给知府大人,知府大人也没细瞧,就定了罪。顺利把林正斩首示众了。”
“这样一来,不但库银失窃的事情被瞒了过去,我三人盗取的银子也不用还了。可谓是一举两得……”
冯舍才自嘲一笑:“当时我们还都以为这是老天帮忙,唉……”
“可没想到当天夜里,执行斩首的刽子手厉险求就找到了季卜刚那里。他拿着一封血书跟我等讨要银子,张口就是两万两白银。还说要是不肯给,或者给的少,就把血书交给知府大人。”
“我们一共才盗了三万两白银,他一下子就要取走三分之二!此事我三人断然不能答应。”
“我们商议一番,做了决定,假意将他骗到通判衙门,然后一刀将他头给砍了!这是第一条人命。”
秦风皱了皱眉:“谁动的手?凶器何在?”
冯舍才交待道:“是季卜刚动的手,行凶用的刀,被他当夜扔到海里去了。”
“这还只是第一条人命。”
秦风追问道:“那公羊廉和林翠翎,究竟又是怎么死的?既然公羊廉和你们两个是同伙,为何后来他又被季卜刚杀死了?”
冯舍才太太眼皮,看了秦风一眼:“大人不是已经知道了?方才大人所言与事实真相,基本一致。”
“隔天,我约了他们两个人出来吃酒庆祝,季卜刚如约道场,公羊廉托人送信说身子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