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就听东家的!”铁力一想东家的出身,也是,一个猎户,不缺肉吃。
一大早上的,肖伟就起来了,周围不再是残酷的战场,更不是兵营了,是他家里头,就连洗脸水都打好了,是热乎的洗脸水。
他起来之后,洗漱完毕了,就有了一碗温开水喝,然后出了房门,去了院子里,拎着他的大刀片儿和长枪练了一会儿,活动开了身体,全身为胃发热了之后,老肖两口子也起来了。
“爹,娘!”肖伟见二老出了房门,就叫了一声。
老肖头儿跟老肖婶子,看着眼前的小子,都有些怔愣。
晨曦中,他们的小子肖伟,一身干练的短打扮,脚下踩着一双鹿皮靴子,左手背后握着一杆红缨枪,右手按着一把大刀片儿,眼神犀利,脸上的疤痕狰狞,乍一看,就绝对不是善良之辈。
可这是自己的孩子啊!
他是活生生站在这里的,不是回来的一套血衣了。
“哎,哎!”老两口子忙不迭的点头。
三口人一大早在院子里站着相互看,笑哥儿就进来了:“爹,娘,哥。”
三口人一起看了过去,笑哥儿拎着个食盒,后头铁青拎着个大食盒子。
“一大早咋就来了?”老肖婶子走过去,接了笑哥儿手里的食盒子:“拿了啥来?”
“早饭,我怕你们太高兴,起来的晚,没想到你们起来的挺早。”笑哥儿跟着老肖婶子他们进了屋:“相公让人做的,杏花嫂子的手艺。”
一家五口人洗了手,打开了食盒子,里头的东西,都端了出来。
一大盆子的小米粥,十几个大鹅蛋,还有十几个咸鸭蛋。
白菜肉的包子,吃起来都有甜丝丝的味道。
还有炒的鸡蛋酱,笑哥儿从老肖婶子家的仓房里头扯出来几根大葱,用来蘸酱吃。
“这几天都不能出门去买肉,我今天上山去一趟,打头野猪下来。”铁青道:“请客吃饭的肉就够了。”
“对,相公多打一些回来。”笑哥儿还提议:“还要有那个狍子,兔子!”
“野鸡也打一些回来,我让人熬点汤,每天给家里人喝一些,现在无法出门买羊,能出门的时候,咱们多买点牛羊回来,冷天的时候,就每天喝一碗羊汤,给大舅兄补一补,保证一冬天补下来,身体倍儿棒。”铁青还把一盆的鸡蛋羹都给端了出来:“吃鸡蛋糕。”
东北管鸡蛋羹,叫鸡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