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盘着个发髻,簪着一金簪子,身上毫无饰品,吃着糕点有点干,就捧着个大茶碗儿喝甜牛奶。
夫夫俩穿着的衣服是同样的布料做成的,样式也差不多,铁青觉得这样有情侣装的意思,就这么穿着了。
在对方的眼中,俩人看起来就像是一对东北土鳖。
“你是笑夫郎?”对方是个南方的才子,听不太明白东北话,但是“嗯呐”这个倒是知道,可这个是铁青,那对面的小夫郎,就是肖笑了?
“啊?”笑哥儿吸了吸鼻子,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架势:“你来我家干啥的啊?”
这两口子都是一口地道的东北口音。
那就是他们俩没错了。
解元公实在是没有信心跟他们俩对话,他的官话带着浓重的南方口音,而铁青跟笑夫郎是纯粹的北方人,说话简直是驴唇不对马嘴。
光是这两句话就够别扭得了。
他只好看向了那位表弟:“你去说!”
这位四皇子妃的表弟,是个举人,但是在京中,算是一位gāo • guān的侄子了,普通话说得很不错,但是这劝人和离,纳人家夫郎进门当小的……这事儿他是进来之前才知道的,觉得不地道。
他们家的表姐,怎么能干这种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