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那个时候已经天下大定,他们不再刀头舔血。
可是这段时间,他那个旧伤一直痒痒的,他去找了跟随大公子来这边的一位太医看了看,说他的旧伤在复原。
而且他受伤的那只手,力气也的确是大了一些,以前只能拎一个水桶,再沉的东西就拎不动了,现在他能拎着一个石磙子,在打谷场上来回跑。
温恪是个玲珑心肝儿的人,他背着人对小海道:“你看看我是不是气色好了很多?”
“何止啊?您睡眠都好了许多。”小海道:“往常您一晚上起码能醒来bā • jiǔ次,可是最近您直接睡到大天亮。”
小海是贴身伺候温恪的人,自然知道国公爷在京城的时候是什么样儿,那几乎是呕心沥血啊!
到了这里之后,却将养的如此好,也不咳嗽了,也睡的安稳了。
“是么?”温恪却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
小海不说,他也知道,自己的头发其实在京城的时候,就发现掉头发了,御医的话说的是思虑过重,他这头发掉的时候,真的下坏了他,就怕到时候秃了,那他不要见人了。
到了这里之后,他也担心来着,可是到了之后,吃得好睡得香,这头发也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