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对铁青一直都挺好,没有坏心的意思,铁青也不可能对他冷脸相向,只能将人放在一边,不太搭理而已。
现在可倒好,这辈分都乱套了。
“巴赫跟我们家,也就是干亲而已,温念认的义子,我可没说啥啊!”温恪干脆的道:“咱们各论各的,总可以吧?以后也没多大交集,巴赫是个好孩子。”
“当然。”铁青也只能这么煳涂着各论各的,而且他心里明白,这定国公回去,八成这辈子都跟自己不可能再产生交集。
“这就好办了。”温恪轻轻一拍巴掌:“记得给温念配药。”
“知道了。”铁青其实有现成的东西,温念这人生机怏然,没啥大毛病,就是有点瘦弱,吃点大山楂丸,开开胃,多吃饭,多长点肉就行了。
不管怎么说,身体如果健康,长得壮实一些,哪怕是病了,也比瘦弱的人能多扛几日。
本以为这就完事了,温恪都替温念讹诈了铁青一匣子的药丸子了。
结果温恪并没有结束这次会面,而是当着铁青的面,就问了温念:“你来这里,不止是要参加巴赫的婚礼,和接我回去吧?”
温念老实的看了一眼他这位父亲:“如果父亲不回去,京中的一些事情业的需要父亲知晓病给与指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