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知道那是一位贵人,但是怎么个“贵”法儿,不明便。
小老百姓能知道什么啊?
良夫郎不甘心的道:“他能来咱们家喝满月酒,就是知道咱们家的,相公,你要是能攀附上这么一个贵人,那咱们家,起码在这个村儿里,不用这么难。”
自打那年出了事情之后,刘家八房,早就各过各的了。
没怎么走动的,因为上一代的老人都死的差不多了,也没个说和的,八房人各过各的都习惯了。
今日他们家孩子满月,都没几个人来。
当年的事情,起高调的刘明旺倒是死的痛快了,刘老二家的明哥儿跟刘二倒是吃了大亏。
“王爷是个啥王爷?姓王吗?”果然,小地方的人,想的都一样,山哥儿都给人改姓了,良夫郎也差不多,见识还不如笑哥儿呢。
“算了,甭管是多大的官儿,人家在铁家住着调养身体,咱们凑啥热闹啊?”刘三儿想起铁青看他的眼神,总是不带任何情绪,冷冰冰的就像是在看一具尸体。
他每次想起来都胆战心惊一番。
以前不是没有想过报复啥的,但是一想起来铁青的眼神儿,他就不由自主的害怕,现在看到老肖家的人都会绕道走。
虽然想跟贵人交好,可他一没手段二没能耐,怎么交好?
攀附上去也得有那个本事,铁青跟贵人的交情,那也是铁青自己有本事。
调养身体啥的,他也不会啊!
良夫郎却不甘心:“在他家住着,也没说就非得在他家待着不出门啊?你找个机会……。”
他很想让相公出人头地,就算不能大富大贵,起码也得在村里头抬头挺胸吧?
现在家里头都被踩到了泥里头去了。
娘家他是靠不上了,且娘家名声还不如婆家呢。
“行了,行了!”刘三儿不耐烦的道:“人家看得起咱们,才来喝的满月酒,你这主动扒上去算咋回事儿?没那个金刚钻儿,就别揽瓷器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