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罢,再不愿意跟儿子多聊,起身就走:“你好好歇着,其余的事情都交给我。”
柳纭娘缓步进门,满脸幸灾乐祸:“哦豁!”
引得齐施临狠狠瞪了过来。
柳纭娘一点都不怕他,掏出帕子给他擦脸,手渐渐往下落在了他的喉间。忽然一用力,就像是曾经他掐她那般,掐住了他的脖颈。
齐施临满脸不可置信,因为脖颈被掐住,苍白的脸色渐渐泛起红晕。
柳纭娘偏着头,赞道:“真好看。”又一脸恍然:“难怪你喜欢掐我,这种感觉真美妙啊!”
她缓缓取下刚刚才插在发髻上的簪子,掀开他的衣领,在他胸口上用力一划。
簪子锋利,瞬间冒出了串串血珠。
齐施临刚中毒,身上本就难受,倒不觉得有多痛。方才恍惚间,他好像看到了簪子尖的颜色不太对,眼神狠狠瞪着柳纭娘。
柳纭娘一手掐他脖颈,另一只手收回簪子重新插到发间,然后盖住了他的眼睛:“齐世子,你搞搞清楚自己的处境。再这么看我,我可就……”
话未说完,她手上格外用力。
齐施临眼前阵阵发黑,听得到母亲盛怒的声音就在院子里,却无计可施,就在他以为自己会被掐死时,脖颈上纤细的手终于拿开。
胸腔堵得难受,他大口大口喘息,一片疼痛里,他恍然想起面前女子每天都在喝“补药”,一日三餐,加上熏香里都有药物,不应该有这么大的力气。
他面色惊疑不定,缓过劲后刚想开口。就将面前女子在自己脖颈间某处一按,他就只能张嘴,再也发不了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