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看到屋檐下有人。她转身就走:“你们还是得想别的辙……梅花气焰太嚣张,你得压一压。身为媳妇,哪有男人做饭伺候她的道理?”
转身之际,从她身上落下来了一串铜板。粗粗一瞧,至少也有十几枚。
孟成礼面色不动,悄悄过去坐在了身下。
余梅花从屋中出来,面色难看:“她那话说给谁听的?”
孟成礼摊开手:“做饭吧!”
一边说,他起身进了屋中。
余梅花知道他有了铜板,正想缓和面色。就听到这话,虽说她确实该做饭,但孟成礼凭什么这般理所当然?
当即不满道:“饭做出来你也要吃,你帮着烧火怎么了?”
孟成礼强调:“粮食是我买的!我还不能吃现成的了?”
余梅花面色铁青。他还觉得不够,自顾自继续道:“还有,方才伯母那番话你也听清楚了的。往后你再对我大呼小叫,小心她不给……”
给什么,却是没有说。
余家孩子多,这两天看到他们夫妻住在这里,大概是觉得稀奇,时常跑过来玩闹。
两人已经商量过,有些话别说的太明显,免得隔墙有耳,被那些孩子听了去。
余梅花冷笑一声:“孟成礼,你以为我非你不可了是吧?”
孟成礼惊诧之余,脱口道:“你这话是何意?”
余梅花头也不抬:“我们都还年轻,你又是个病秧子!反正我一个女人不愁嫁,你要是逼急了我,我就改嫁!”
这番话把孟成礼气得够呛:“你他娘的敢!”
余梅花丝毫不惧,梗着脖子道:“你试试。”
孟成礼:“……”
看着她眼中的怒气,他将手里的铜板捏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