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见面还没到半个月,两人心里都颇为煎熬,都再想试一试。
因此,两人见面之后,瞬间如天雷勾动地火一般,抱在一起滚上床。两人都挺激动,然后,潘元武发现自己……还是不行!
他急得满头大汗。
被他压在身下的云彩抬手帮他擦汗:“是不是太累了?”
潘元武沮丧地翻身躺在她旁边:“云彩,我好像……病了。”
让一个男人承认自己不行,真的是一件很难受的事。
云彩趴在他胸膛上:“生病了咱们就看大夫,这有什么,值得你低落成这样?”
两人正说着话,外头伺候云彩起居的婆子惊呼:“你不能硬闯……”
话音未落,听到大门被人撞开。两人一惊,潘元武下意识去拿边上的衣衫。
方才两人纠纠缠缠,又都挺急切。加上云彩独居在此,没什么友人。二人这些年来从来没有被人打扰过……剥落衣衫时便也没有顾忌,扔得遍地都是。
这一乱扔,穿的时候就比较麻烦。潘元武刚刚套上内衫,只听砰一声,屋中瞬间大亮。
婆子阻拦不成,跺着脚大叫:“哪里来的野蛮人,我要去忠义堂告状!”
柳纭娘头也不回:“这院子都是我家的,我就是全拆了,也没人敢说我的不是。”
婆子听到这句,像是被人扼住了脖子似的,往后退了好几步。伺候了云彩几年,她一开始不知道云彩深浅,后来也知道了,说直白点,她就是男人养的外室。
这位夫人嚣张狂妄,又说出这样的话。婆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