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一场丧事,家里上上下下的人都熬了几天,柳纭娘打了个呵欠:“我得歇会儿。”
陈明忠兄弟俩也学乖了,这银子若是拿出来,肯定又是一场fēng • bō。本就是长辈给的,他们又不亏心,干脆也装作不知道。
陈康平倒是想找,可他精力不济。最后,陈明耀自告奋勇跑去老两口的院子里翻找,可翻了两天,只找到了一些散碎银子。
他尽了力,陈康平却不相信。
“明耀,你在跟你爹我藏心眼?”
陈明耀能冤死:“真的没找到。”
他试探着道:“是不是大哥二哥藏起来了?”
“胡说!”陈康平恼怒不已:“他们最老实不过的人,如果找到了,不可能不吭声。再有,他们生意做着,也不缺这点银子。”
在陈康平眼里,双亲攒的银子最多四五十两顶了天。兄弟俩手握铺子,会攒的话,两三个月就能攒出来。
这银子到底成了家里的冤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