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纭娘将日子和需要的肉量记好,又收了定钱,这才将人送走。
半个时辰后,温旭自己回来了,一脸的无奈。
柳纭娘看他垂头丧气,问:“她去哪儿了?”
“回孔家去了。”温旭叹口气:“娘,你是对的。其实有件事我没告诉您,那天她娘家那些亲戚来喝酒,话里话外都看不起我们家。”
一个个的眼睛都长到了头顶上,对着他都是一副说教的模样,还有人给他出主意,如何如何把生意做大做强。
可是,温家这个酱肉脯已经有足有百年,温旭并没有大改的想法。之前还能忍耐,知道孔玲玲想害母亲,他再难忍受。
“我看出来了。”柳纭娘想了想:“那些本身也不是什么正经亲戚,孔家人多,算上她的那些庶出姐妹和姑母,亲戚怕是有几百人,我们哪招待得过来?以后那些人再上门,就说家里没空招待。”
温旭巴不得。
他早年丧父,但祖母和母亲是真的疼爱他,他从小到大没受多少委屈。并不愿意凑上去让人鄙视。
傍晚,柳纭娘将洗干净的肉放进锅里泡着,只等着夜里起来点火就行。一切弄好,正准备洗漱,有敲门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