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越握着我的手,一下就把带扣打开了,让我隔着薄薄的丝质中衣,抚摸他热烫的肌肤。我听见他在耳边道:“这次没喝酒罢?”
我已觉他下身之物硬了起来,紧紧贴在我身上。想到上次我半醉半醒间,非要他跪伏在地上让我含舔之事,脸上一阵红,手却在他腰身上抱得更紧了。
萧越意味极浓地咬了我耳垂一口,哑声道:“你再装醉,师兄也不会放过你了。”
我被他放在内室中的架子床上,道门中人日夜苦修,并不讲究床具奢华舒适,这张床比他丹霞山庄中那张堆满锦绣的大床,可说朴素之极。但这狭长的硬榻,对我来说已是世上第一的温柔乡了。萧越覆压在我身上,将我雪白的衣袍一件件除去。他动作一向利落,但我不时弓起身去吻他、摸他,竟扰乱了他的步骤,以致好几件都缠绕在我手腕与大腿上,使我难以动弹。萧越也只衣衫半褪,坚实的肩背与臀也未完全露出,便迫不及待地往我身上贴合,吻也从我唇舌上下移到喉结,又来到我胸前,以舌尖含弄我鼓起的ru头。我从来不知自己身上有气味,但见他吸咬我时,除嘴唇仿佛尝着什么美味般贪婪不放之外,还迷恋地闻着我的气息,高耸的鼻峰也低了下去,亲昵地凑在我肌肤上。我与他几度欢爱,如今想来竟都印象模糊,纵然加在一起,也不如这一刻鲜明。从前他大概也舔过我ru头几次,但如今日这般令我ru尖酥酥麻麻,连腰身都几乎打起颤来,双腿更是忍不住绞紧的,那是从来没有之事。身上一软,所发出的声音也越加yín • mǐ,就连先前被他连根操进来时,只怕也没喘得这样厉害。到他退下去开始伺候我硬直的阳物时,我喉咙中的shen • yin已完全压抑不住,只是带着颤声哭道:“大师兄……啊、啊……不要再深了……呜呜……不行了……”忽而想到外面还有许多同门未散,只怕我叫得这样骚,早已不知被谁听到了。这一下吓得屁股都紧缩起来,身体反而更有感觉,情不自禁地向上挺了挺。
萧越给我口了一阵,重新回到我身上,身上原本就浓郁的xìng • ài之意更是几乎溢了出来,吻着我道:“江郎今天好硬,好大。师兄快吞不下了。”
我被他煽动得浑身滚热,跟他接了交合一样深的吻,摸着他几乎把我顶穿的ròu • bàng,shen • yin道:“大师兄,你也好硬啊。”
萧越又忍不住吻我,低声问:“江郎吞得下么?”
我不知为何竟吞了口口水,发出的声音也湿得不像自己的一般:“吞得下。”
我转而来到他身上,俯下头去,在他硬得从下腹直翘了起来的阳物上舔了一阵,随即嘴巴含住了他硕大肉头,一面以舌头舔舐缠绕,一面努力往下吞去。与上次酒后乱性相比,我动作清醒得多,但脑子深处昏沉沉的,比连喝了十杯醉人蜜还醉得厉害。萧越阳物生得有些斜翘,此时已被我弄得十分润滑,弄到中途,便不好着力。我想也未想,便拿未受伤的左手捧住根部,再往下吞入。只见一物在他腹部毛发间摇动不止,却是我腕上那长相思的坠子。
我双目盯着那点鲜红色,忽然一阵毁裂的快感涌上心头,深吸一口气,一口将萧越的ròu • bàng吞到底。
我舌技本来不坏,此时更存了一力服侍他之心,手替他打着下半截,将他那根硬涨之物反复送入口腔深处,让他每一次都插进喉咙深处的窄口软肉。偏偏头发又长又密,吹箫时不断垂落下来,黑鸦鸦地都蜷落在萧越小腹和大腿上。我烦不胜烦,自己拿手撩了好几次,但动作一继续,便又从耳后滑下。其时脑子已没有别的念头,只是急得抓心,简直想要寻一把剪刀来,把这碍事的头发全剪了才好。忽觉脸上一阵暖柔触感,却是萧越半弓起身来,将我鬓颊边扰人的发丝全部拨到一边,在指尖绕了几圈,替我轻轻地挽了起来。
我只觉嘴里的东西勃然怒张,连隆起的长筋都极为明显,他喘息又极重,显见正在情欲高峰。便在这般境况中,他也不忘注意我,温柔照顾我。一时心中欢欣,更胜往昔,将他ròu • bàng从口中吐出,压覆在他身上,让他将我抱住接吻。我自己却极力张开大腿,将屁股翘了起来,扶着他早已湿哒哒的柔滑长物,自己坐了进去。
萧越似也没料到我竟这样吃下他的ròu • bàng,深黑的眼瞳竟有一丝难以置信,直到我开始缓慢摇动胯部,这才忙用双手托住我屁股,使他全部楔入我体内。我穴腔早已湿透,被他饱满的ròu • bàng从下一顶而入,只觉浑身一阵激颤,仿佛这物件不是插入了我屁股,而是堵住了我身体里的某个空洞一般。一时昏昏地只是想:“太好了,再也不必忍了。”但脑子也已钝化,再深的思考便无法进行。在他身上张开腿趴着动了几下,便觉不能满足,遂脱离了他怀抱,撑着他布满红晕的腹肌坐了起来,双膝屈折在他身旁,摇动腰身将屁股抬起,复又往下深深一坐。先几次尚生疏艰涩,反复十余次后,穴内逐渐被萧越操开了,那空虚饥渴处也得到一次次强烈抚慰,与他身体相接处尽是yín • shuǐ蜜液,随着他ròu • bàng在我体内一进一出,发出咕涌咕涌的交合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