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前....“慕之明出神喃喃,”我只是个远离庙堂的闲人,能与他亲近些吗。”
“少爷你自言自语些什么呢?“一旁的闻鹤音问,”怎么感觉你兴冲冲地来,焉了吧唧地回啊?”
慕之明朝闻鹤音笑了笑,没说话。
“少爷。“闻鹤音犹豫片刻,还是道,”我总觉得你好像很疲惫啊”
“可能是今日起得早了些。“慕之明捏捏眉心。”不,我不是说今日。“闻鹤音说,”我是说这两三年。”
慕之明一怔,偏头看着闻鹤音。
闻鹤音说:“你好像一直在害怕什么,夜里时不时会突然惊醒,昨日就是,其实昨夜里你惊醒后披衣写的那些话,我都看见了,什么,叫婚姻之约可与禁军结盟,什么叫白城之战,以唇枪舌剑挡利斧护国无虞,他就不会战死沙场;什么叫遭歹人诬陷,让父亲母亲以养病为由早日远离京城,就可再无后忧,放手一搏;你反反复复写的那句天地动荡的皇城之变又是什么意思?”
慕之明无奈道:“那些纸我不是都烧掉了吗?你怎么还看见了,看见就看见吧,可不能告诉他人。”
闻鹤音:“少爷你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