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他看见了不愿.....
京兆府的仵作住在偏辟城郊处,因行事晦气,他无妻无儿无女,茕茕孑立,就连住所都是左右无邻的简陋破旧木屋。
慕之明和闻鹤音才行至木屋前,突然听到里头传来打斗和喊救命的声音。
慕之明:“阿音!”
闻鹤音几步上前,猛地踹开木门,就见破旧桌椅翻倒,一名黑衣人将哭嚎大喊的作作压在地上,右手高举首正要落下。千钧一发之际,闻鹤音飞快冲过去,握住黑衣人手腕,阻下他刺杀的动作,强扭他胳膊,将他拉离仵作。
黑衣人与闻鹤音贴身过了几招,见不能迅速制服,就不愿纠缠,一脚踹向闻鹤音拉开距离,破窗逃跑,闻鹤音往前追了几步听见慕之明喊他:“阿音!别追了,危险!!”
闻鹤音脚步一刹,跑回慕之明身旁。
慕之明抬他胳膊,扭他肩膀,前前后后地看:“有没有伤到”
“没有!”闻鹤音昂首挺胸,还挺自豪。
“那就好。”慕之明轻吁口气。
两人齐齐转头看向蜷缩在角落吓得肝胆俱裂、瑟瑟发抖的仵
慕之明原是来兴师问罪的,怎想到会无意间救了仵作一命。而凶犯竟敢在京城脚下屡屡犯案行凶,其这般猖狂大胆,草芥人命,令慕之明怒气填胸、愤懑不平。
两人上前扶起仵作,又在破旧屋内寻了杯水给他,仵作颤颤巍巍喝了水,这才从惊吓中回过神来,呜呜地哭:“我平日也没得罪人啊,怎么会有人想杀我呢,这以后可怎么办啊。”
慕之明问:“作作,你还记得昨日。你验的那具女尸吗?”
仵作声音还在抖,断断续续地说:“回大人,小人记得呢。”
慕之明问:“你是不是藏了什么东西?”
仵作动作一滞,低头眼睛往斜下方撇:“小人,小人不知道您在说什么,什么,什么东西啊,那死人的东西多阴气啊,小人怎么会藏呢?”
闻鹤音凶巴巴地说:“你心虚什么?!都这种时候了,还撒谎?!”
仵作支支吾吾,摇着头。
慕之明思索片刻问:“是金银,还是首饰?”
仵作蓦地抬头,瞪眼看着慕之明。
慕之明好声好气地劝道:“拿出来吧,都招来杀身之祸了何必还藏着掖着,虽你私藏尸首财物难辞其咎,但我会替你向京兆府的裴大人说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