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赫炎:“……”
眼见他伸手要来拿,慕之明连忙手掌一合,连同顾赫炎的指尖一起攥进手心:“等等,将军你别急啊,这个不是cuī • qíng散。”
顾赫炎:“是什么?”
慕之明弯眸坏笑:“你用了不就知道了。”
顾赫炎抽回手:“对你有害的东西,我不会用的。”
慕之明将那盒软膏塞进顾赫炎手里,双手攀上他的肩膀,贴耳与他说了几句悄悄话,便是那盒软膏是作何用处的话。
顾赫炎:“……”
慕之明继续撩拨:“我下午解毒后,至此小憩了半晌,现在很精神,并无困意。”
顾赫炎:“……”
慕之明苦着脸叹了口气,指着窗前满地如霜似水的月辉,问:“将军,我且问你,那皎皎清光是什么?”
顾赫炎:“……月光。”
“不是。”慕之明说,“是我碎了一地的落寞。”
顾赫炎:“……”
顾将军迟疑片刻,低头亲上勾唇忍笑的慕之明,将其作怪的舌勾进嘴里,细细吮吸品尝。
老地方三个字,臣妾都说倦了
翌日,慕之明迷迷糊糊醒来,觉得身体干爽利落,除了有些酸软,再无其他不适。
想来定是自己尚在睡梦里,顾赫炎讨来热水,为自己擦拭了身子。
慕之明环顾四周,顾赫炎不在屋里,但被子里残留着他的温度。
“哪去了?”慕之明轻声喃喃,坐起身伸懒腰。
他话音才落,顾赫炎端着热腾腾的米粥走进屋里。
顾赫炎将早膳放在木桌上,走到床榻边,轻抚他脸颊,担忧地问:“可有不舒服的地方?”
慕之明蹭蹭他的手心,笑道:“将军待我如此温柔,我能有什么不舒服的?”
顾赫炎见他说说笑笑的很精神,放下心来。
两人用过早膳,去寻曲千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