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同时说话,就看谁官更大。阿甲尴尬地摸摸鼻子,先回白皎然的话。
“回白大人,我们大人上次送您回去那一次,就染了风寒。后来迟迟不见好转,反而越来越重。我们都有些担心,您也知道,这草原上缺医少药的,大人之前又才受了伤,并未能痊愈。可怎么劝他都不听,每日都挑灯夜战,忙到深夜……白大人,我是个侍从,大人不肯听我的劝。可他从来最听您的,您劝劝他吧?”
“那一天之后,他就病了?”
白皎然有些恍惚,
“为什么没人告诉我?”
“大人自己不说,谁敢用这种事去打扰您?”
阿甲依旧心直口快,
“何况,您也没问过啊。”
“……”
“再说了,您和我们大人这么好。之前天天形影不离的,我们大人病了这么久,您难道没发现?”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