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杜春杏目的到底是什么,他与罗锦年的性命都是第一要务。
罗锦年信亲情,他独信自己。
他将令牌收好,接着吩咐:“去请一位仵作过来。”
私卫得了命令,消失在原地,像从未出现过。
一个时辰后。
私卫将一位腰间系着白头戴黑帽,正在昏迷的老者扔破麻袋样扔在宋凌脚边。
“就是这么请的?”宋凌垂眸轻扫半跪在地的私卫。
“属下听差了。”私卫语气不见惧意,手指骈成指剑,点在老者颈后,起落间消失在原地。
宋凌取出人皮面具扣在面上,心底冷笑,倒是不卑不亢。
仵作悠悠醒转,他捂着后颈,茫然的环顾四周,从左到右,从下往上……
半晌后自语道:“我在做梦?”可后颈的疼痛却宛如实质,他本在义庄验尸,但突然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就到了此间,他完全没考虑是不是被人绑了,毕竟谁会绑他这个没有半块铜板还浑身尸臭的不详老头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