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樾暗中眯了眯眼,眸色在瞬间变得很深,又飞快敛起,仿佛什么也没发生。
林一年却没接这话,好像没有听到,抬眼说:“我可以自己擦嘴。”
边樾点头:“我看你在忙,手没空,顺便帮你了。”
林一年抬手,手背用力地擦了擦嘴角,擦掉一切,尤其是唇角残留的对边樾的各种感官,不冷不热道:“我谢谢你。”
边樾支着二郎腿的鞋尖点了点:“客气。”
与此同时,不久前给林一年擦嘴角的指尖被拇指覆盖,缓缓的轻轻的摩挲着。
仿佛正在细细地品味。
这一晚,林一年在这家清吧唯一的感受就是果汁喝太多、喝撑了,频繁跑厕所。
离开前,他又去上了一次厕所。
出来的时候,那群同事全走了,只剩边樾。
边樾把车钥匙抛给他:“刚好,不用喊代驾了。”
林一年现在满脑子“我弯了”“边樾对gay欠佳”“我对边樾进化出了X光”,一点也不想单独和边樾处在同一个空间里,尤其还是车厢这种。
林一年把钥匙扔回去:“你喊代驾吧,我……”
林一年随便找了个借口:“我想附近书店逛逛。”
边樾接住钥匙,两手抄兜,点点头:“行吧,逛逛,我刚好醒个酒。”
林一年汗毛倒竖、如临大敌:“你也要去?”
边樾看着他,幽幽问:“怎么,不行?”
林一年:“……行。”暗中咬了咬牙。
幸而到书店,边樾像是真来醒酒散步的,书架间四处看看,走走停停,并不跟着林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