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弟弟挺拔的背影消失在房门后,凌卫微微地牵动眉。
又怎么了?
难道主动洗碗,帮他分担一下家务,也让他感到不满吗?
真是搞不懂。
凌涵这种个xing,一定是宇宙中最难让人猜透、最令身边的人觉得迷惘不安的一种。
关上房间,凌涵紧紧握起右拳。
很想重重地一拳击打在房门上,宣泄沸腾的怒火,但把拳头伸到肩高的时候,理智已经控制住局面,qiáng迫着拳头放弃似的垂下了。
他不是凌谦。
他并没有那种,一旦压抑不住qíng绪,像孩子一样随xing发泄的自由。
奇怪,他明明才是三兄弟中年纪最小的那个,他才应该是最有资格像孩子一样任xing的人。
但这所谓的资格,很久以前就被自己放弃了吧。
凌涵压抑着想大声叹气的冲动,拉开真皮转椅,在摆放远端通讯仪的桌子前坐下。
也许是自己太敏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