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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乐宫中,向伯符很坦然的接受了来自圣后三人的称赞和恭维,当向伯符借机提出要宫廷御酒时,圣后娘娘也没有丝毫犹豫,让他今后可任意享用宫中御酒,给他高兴坏了。
一番关于阿拉伯数字的运用及普及之后,圣后娘娘一句话将话题拉至今日召见向伯符的本意上,
“有向君教导陛下哀家自是安心的,只是正如向君先前所言,陛下心思不用于正道,总是去钻研些旁门左道,此非为君之道,听闻今日先生便教授陛下《周易》,以哀家之见还是早了些。”
韦一行也是如此认为,“非学无以广才,非志无以成学,陛下尚且年幼,所学的治国之道还有很多,向君不如先从四书五经开始,逐步深入。”
“没错,向老先生当以儒学经典为主,”柴端一双浑浊的眼睛中也燃起了几分光亮。
向伯符脸色不变,他岂不知道韦一行和柴端的心思,他虽师承大儒庄让,但他亦知道治国非一门儒学就能够搞定的。
可怜的是这愚昧无知的蠢笨妇人,显然已成为了儒学的虔诚信徒。
岂不闻当年夏之元帝,就是因为过度依赖信任儒学,导致国家由盛转衰。
他当然不是反对儒学,反而是极认可的,但治大国绝不能固守成规,不过对于圣后三人的同时嘱咐,他也不能拒绝,于是说道:“汝等放心,老夫自知轻重。”
圣后满意点头,“皇帝近日不会有旁的事,向君可多给陛下安排些课业。”
嗯,以防他继续捣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