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乔装打扮一下就完事了呗。”
“南宫风吟欲对你不利,八成就在附近布置了暗哨,待你去了,便会揭破你的身份。”
秦游神情微动:“不能吧。”
“很有可能。”斐云荣摇了摇头:“若我是南宫风吟,定会这么做。”
秦游不吭声了,贺老三说的不是没有道理,小心驶得万年船,还是老老实实在骑司衙署缩着吧。
想了想,秦游问道:“那些信徒不会冲击骑司衙署吧,要不要调几万个京卫过来。”
贺季真:“…”
“这叫什么事啊,真是离谱。”
秦游也是没想到,事情竟然发展到这么个地步。
他是越来越不喜欢夏京了,要是在东海,看谁不顺眼,直接噗嗤噗嗤一顿捅就完事了,而在夏京,shā • rén不见血,没人动刀子,玩的都是脑子。
原本秦游还真没把南宫风吟当回事,这老家伙的大本营毕竟是在涠江那边,在京中不过就有一些家将和一处宅院罢了,外加关系比较硬。
可现在秦游才知道,这老头能够混到今天,还真就不是浪出来了。
从事发到现在,这才过去多长时间,南宫风吟竟然搞出这么大动静。
顺水推舟,直接让自己站在了夏京所有佛教徒的对立面上了,最恶心人的是,南宫风吟和空行也不知道是本身就熟识还是真的这么默契,联起手来让人难以招架,哪怕是不要脸如秦老大也打空了算盘。
不单单是秦游,还有一人同样关注着怀恩寺的情况,那就是皇宫之中的秦老大。
世子不过是让人每隔一个小时汇报一次情况,天子是每隔一刻钟就让人汇报一下最新进展。
不过天子和世子不同的是,秦老大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焦躁不安,只是惊诧于夏京之中竟有这么多狂热的佛教徒。
敬仪殿中,一夜未睡的秦老大脸上带着几许疲惫之色,捧着热茶,若有所思。
“白千。”
“老奴在。”
秦老大放下茶杯,神色如常的问道:“齐王与越王,会入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