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监解释道:“她说不信任其他人,只交于太子。”
秦游面色一沉,这不信任其他人,指的是谁?
秦玄乐呵呵的站了起来:“那孤就去取来。”
不等其他人开口,秦玄已经快步离开了敬仪殿。
有史以来第一次,便是来秦老大也没说议到一半将众人扔在这里自己先跑了。
秦游面色阴沉的可怕,微微扭头,看向了坐在绣墩上面无表情的卢通。
大家都注意到了秦游的目光,卢通也是。
卢通还是第一次见到秦游这般恨不得shā • rén的模样,眼底略过一丝异色。
“卢大人!”秦游站起身,来到了卢通面前,冷冷的说道:“解释,给我一个解释。”
卢通苦笑连连:“殿下,本官知你与蓝良禾交好,可此事要是真如陈灵思所说,误会重重,国朝岂不是冤枉…”
秦游毫不留情面的打断道:“解释,我要听一个解释。”
“蓝良禾与蓝韧山父子,若真是颠倒黑白搬弄是非之辈,大夏君臣…”
“我说,我要听一个解释!”
三番两次的被秦游打断,还是当着其他众臣的面,卢通的老脸也挂不住了。
“世子殿下,本官,只是就事论事据理力争罢了。”
“卢通!”秦游眯起了眼睛:“你是不是以为,你这户部尚书真的可以无所顾忌。”
“你说什么?!”卢通霍然而起:“秦游,你莫以为得了圣恩便可以肆无忌惮,本官乃是户部尚书,别人怕你,我卢通可不怕你!”
“我知你不怕我,你若怕我,也就不是卢通了。”秦游满面煞气:“太子乃是一国之本,本就步履艰难,你却故意让他难以抉择,此事,非政论之争,也非是谁人搬弄是非谁人又是颠倒黑白之事,有郭城水师在,晋昌,必纳入大夏版图之中,你明知如此,却将此事闹的人尽皆知沸沸扬扬,是何居心!”
秦游不喜欢拐弯抹角,说的也是心里所想。
他真正生气的,不是陈灵思如何演戏扮可怜,而是卢通这位户部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