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间的脑海里已经有了大致的猜测,待到木屋里出来个老头后,大臣儿子示意终于轮到他了。
然而在进入木屋之前,玄间明显地看到老人走进了隔壁在争吵的房间里,吵闹声又响了起来。
这些景象让玄间心中的疑惑更少了几分,大概也知道了一些事情。
没多久,玄间就进入了木屋,看到了躺在床上的大臣。面容敦厚看起来很有文人气质,只是双目无力地紧闭。身穿白色睡衣,盖着青色的被子。
大臣正是昏迷在床上,旁边的侍女始终关注着大臣的情况,不敢有丝毫分心。
而在侍女旁边还有个中年男子,穿着看了似乎颇有身份,只是也不像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
因为中年男子的背部微曲,总有恭顺的气质显露,俨然是在侍候着大臣。
男子见玄间进入木屋,见玄间如此年轻,不由没好气道:“阁下不会是来凑数的吧?虽然无法阻止大公子表现孝心,但若是人人都可以来,那岂不是乱了套。”
还没等玄间开口反驳,男子几步将玄间拦住,冷声道:“且在这里远观大臣即刻,若是有能耐的人,远观也能看出大臣得了什么病。别人做得,大公子请来的人也一样可以吧?”
虽说实地运用上古医术不是头一回,但如此让人刁难玄间还是头一次遇到。
对此玄间也没怎么埋怨,凝视了大臣一会儿,又用鼻子嗅了嗅,正视起此时非常冷淡男子:“大臣得的是脑病,从气味来看,应该是肝部为起源,逐渐影响到了大脑。请问大臣在彻底昏迷前,是否有过性格,行为,睡眠习惯等方面的改变?”
这时的男子全然变成了震惊状,而这震惊不仅仅来自于玄间,还和三天前的某个女子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