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间是玫瑰花独有的清香,少年能感知到少发上坐着的男人身上的不快,他的身体变得紧绷。
他害怕对方的不满是冲他而来的。
“还抱着花,喜欢?”
“喜、喜欢。”
听见少年涩涩的回答声,邵阳晏笑了笑,站起身在客厅柜子上拿起古董花瓶,装了水,让谢瑾把花放在里面。
谢瑾手脚笨,玫瑰花的刺没有剪干净,匆忙间割伤了手。
红润的血从手指里出来,少年也不喊疼,邵阳晏皱眉给他清洗了伤口,贴上创可贴。
“真是笨手笨脚的。”
少年的脸刷的一下变白了。
他从小在父母和奶奶的嫌弃与责骂中长大,奶奶嫌弃他长得像个女娃,嫌弃他母亲不检点,连带也怀疑他血缘不干净。他父亲嫌弃他人笨,不会说话也不会讨好人,而他那见多了“世面”的母亲则是嫌弃他胆小瑟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