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龙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碰了一下,自来水一滴一滴从里面滴出来,落到纯白的瓷砖上,溅出水花。
除了这重复枯燥的水声,剩下的便是叫人脸红耳热的皮肤摩擦的声音。
纪燃新眉梢眼角都红起来,紧咬着嘴唇防止自己发出甜腻的shen • yin声,虽然不过是用手,但是他感觉比他们第一次见面那天晚上舒服多了,如果排除掉心理上的快感,那一次留给纪燃新最深记忆的感觉,就还是痛。
而今天剩下的只是节节加深的快感。
感觉到纪燃新趴在自己身上快站不住的时候,秦沂将他抱到了洗脸台上坐着。
纪燃新用腿勾住秦沂的腿,让他们身体贴在一起,他喘息着抓紧了秦沂的衣袖,在最后关头从喉咙里发出低沉沙哑的叫声:“秦沂、秦沂……”
在那过后,两个人似乎许久都没缓过来,相互依靠着很久都没动,只有急促喘息时胸腔的起伏。
还是秦沂先站直了身体,将自己裤子拉好,又帮纪燃新将裤子整理好。
纪燃新眼神发直地看着他动作。
随后秦沂抬起手拍了一下他的脸,转身出去了。
纪燃新又在洗脸台边缘坐了一会儿,从上面下来,转身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拧开水龙头朝脸上泼了一把冷水。
可是直到出门时,纪燃新眉梢眼角的粉都没完全散去,嘴唇被他自己咬得发红。
两个人出门去吃早饭。
纪燃新从屋里出来,深吸一口气,感到神清气爽。
秦沂走在前面下楼梯,纪燃新跟在他身后,语调轻快地说:“以后每天早上来一次,一整天精神都好一些。”
秦沂看他一眼,没有说话。
老小区门口的小餐馆还很热闹,秦沂与纪燃新要了牛肉豆花和锅贴,在餐馆外面街边的桌子旁边坐下来。
纪燃新用勺子一边搅和豆花一边吹气,等到稍微凉了一些才送进嘴里,含糊不清说道:“味道很好。”
这时餐馆老板不到六岁的小女儿帮他们把锅贴送了过来。
纪燃新连忙接下来,说道:“谢谢。”
秦沂看着小女孩走远,突然对纪燃新说:“你没有想过以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