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少阳很清楚,情欲中的男人最危险,哪怕一个微小的动作,都有可能引起情欲高涨,一发不可收拾......
斐焕不说话,他的下身的硬挺还抵在斐少阳大腿内侧,眼里的情欲又起。
斐少阳不敢看他,扭头,紧张略带哽咽道:“不要了,我已经将那事忘了。”
斐焕闻言咳了一下,若少年真将那话忘了,那他之前的行为算什么,自作多情?
他又是什么样的人,对弟弟猥琐的哥哥?
车祸后他听医生说少年只是轻微的擦伤时,心里是松了口气的,尽管不愿,但毕竟是自己的亲弟弟,血缘这个东西有时还是有着它的奇妙之处。
但同时斐焕又矛盾为少年的‘遗言’矛盾,少年出院时他没去,后来见少年也没主动找他,以为‘遗言’之事就那么算了,今日少年到来,吃完饭却不似往日主动离去,便以为少年是想要他遵守诺言抱之一次。
既然答应,少年也赖着不走,他便不好赶人,即使那个时候是真以为少年出了大事,才应了少年生命里最后的请求。
……
现在看来,一切都不是那么一回事。
少年已经忘了那碴,只有他还放在心上,惶恐承诺履行。
……
斐焕看着身下的人,少年也正小心怯怯的转过头与他对视,眨了几下眼睛,长长的睫毛轻微颤动,彼此的呼吸清晰可闻,微微凌乱衬衫之下,jīng致的锁骨露出,亲密相贴的是带着温热的身体和少年青涩的体香……
一切都是那么的......
诱人......
……
男人尴尬,他不是纵欲之人,夜生活也一向有条有理,什么时候变得想要对少年猥琐了。
好像几个月没过夜生活了,所以现在才会产生这种幻觉......
即使下身硬挺涨得难受,斐焕知道他也无法对青涩的少年qiáng行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