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只有硬挺过去了。
到了夜幕降临时,念砚已经开始觉得自己的身体起了变化,马车仍在颠簸,对面的男人仍在聚jīng会神地看书,似乎还没有发现自己的异样。
怎么办?念砚把什么蜷缩在一起,假装睡着。
初chūn的夜还是极冷的,但与上次一样,现在的念砚全身火热,恨不得招个冰窖钻进去。身体某个部位已经肿胀不堪,他陷入了无法渲泄的痛苦中。念砚的头紧紧蒙在羊毛毯子里,生怕被对方看见自己脸上的红cháo。
可是眼尖的男人并没有放过他每一个小动作。开始以为他只是畏寒,后来发现并不是那么简单,就靠过身来。
感觉到对方已经靠近,念砚有些慌了,详作镇定地放松了身体,却被对方一个触摸打垮了心底的防线。
“啊……”对方不过是把手放在他的脸上罢了,那冰凉的感觉就让念砚舒服地不禁发出醉人的shen • yin。
“原来如此,”崔殷泽在他耳边带着笑意的说,“你的毒是半个月发作一次吧。”说完就把手探入了对方的衣物中。
念砚的身体根据抗拒不了这种挑逗,只有在这种时候他才能克服对xing事的恐惧。
……
当念砚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马车仍在颠簸,一看身边,男人正睡得正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