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秦承释不多时便感觉到了手间略有湿、意,呼吸也跟着变得急促:“太妃可感觉到了,这水叫做玉髓,能将朕的龙、根给融化了。只是现时朕这龙、根不得消解,便出不去太妃的和安殿,太妃聪颖机智这次可否还能举一反三,若是不能朕的龙、根便只能留在这相思处了。”
穆书榆这下倒给秦承释的无赖气笑了,这人还真是想尽办法要满足一己私yù,真当自己这样就会束手就擒了。
秦承释被穆书榆这突然一笑晃得瞬间有些失神,嘴又凑了过来:“太妃笑什么?”
“臣妾只是想到了能让皇上离开和安殿的办法。”
“哦,那太妃就快将这办法用上一用吧。”秦承释眼睛直放光儿,单手就将自己的裤子给解了。
穆书榆收了笑容将旁边的脂膏拿了过来,同样挑出一些,暗暗深吸口气一咬牙低头将那膏子徐徐涂抹在了他上面,脸虽红得不像话,不过说话的语调却是很平静:“皇上的龙、根也该好好保养才是。”
秦承释吸着气儿笑:“太妃果然善解人意,朕舒畅得很。”
穆书榆为了能尽快请秦承释走也顾不上难为qíng,握、着那甚是吓人的物件儿就着脂膏时快时慢、时紧时松地动了起来,不时还轻轻在最前面揉、拧几下儿。
秦承释则是一把扯下穆书榆的亵衣,大手钻了进去不停地抓、捏,声音紧绷绷地直喘:“真是个宝贝,如此受教,朕如何能舍了太妃。”
“皇上舒服么?”穆书榆头靠在秦承释肩上,说话时呼出香气都喷在了他耳边。
秦承释手上微一用力,笑得没个正经:“舒服,朕魂儿都飞了,依朕看太妃确是个有灵xing的人,往后大可不必自谦。”
“谢皇上夸奖,不过臣妾手酸得很呢,皇上让臣妾歇歇吧。”
秦承释低下头嘴、贴着穆书榆的额头亲了下儿:“真是傻话,这个时候哪能歇,听话,让朕再慡快一阵子便行了。”
穆书榆手上只好继续卖力地变着力道和花样儿。
秦承释则是搂着穆书榆亲个不停、摸个过瘾,直到穆书榆累得眉头轻皱才疏解了,穆书榆四处看了一遍也未找到绢帕,只好拿过自己的亵衣要给秦承释擦拭。
“可别用这个,这个朕要留着当作太妃送与朕的定qíng之物。”秦承释赖皮赖脸地将穆书榆的兜衣折了几折放进了自己的怀里。
穆书榆只好站起来,捂着衣襟去柜子里找了条新帕子过来。
“朕来。”秦承释抢过绢帕也不怕羞地就那么直直站了起来先是给穆书榆拭净身子,然后自己胡乱擦了几下了事,见穆书榆又找来了件兜衣,便赶紧巴着上去帮她系上。
“太妃去了皇后那里都聊了些什么?”秦承释边享受着服侍美人儿的乐趣边与穆书榆闲话。
只是这一问却正好问到了穆书榆心里:“也没什么大事儿,只是王府里的孩子们知道臣妾受了伤,一直想给臣妾请安,臣妾将这事儿说与皇后听了,皇后心善让他们明日一起到永华宫见见呢。”
秦承释眼神瞬间闪了闪,手上动作没停,笑道:“平庆王的儿子明日进宫?可是有人与太妃说了什么?”
“回皇上,是陈姨母进宫探望臣妾时说了此事。”
“也对,王府的事太妃正应该管管,朕也念及儿时qíng谊,不如明日去皇后那里与太妃一起见见他们。”秦承释的手指在穆书榆的肩上轻划着,状似无意地说道。
这可真是再好不过了,见面三分qíng,要是平庆王的儿孙能勾起秦承释的怜悯之心,那自己求qíng的时候希望就更大了。
“臣妾先代孩子们谢谢皇上了,能以布衣身份面圣是他们的福气。”穆书榆特意加重了“布衣”两个字。
秦承释放下手,神qíng淡然:“太妃是太妃,他们是他们,就如太妃所说他们既是布衣平民如何能让太妃代为谢恩,明日朕先到太妃这里,到时太妃与朕一起去永华宫。”
看着秦承释的背影,穆书榆深感作为一个皇帝,秦承释将喜怒无常四个字体现得淋漓尽致,刚才还恬不知耻地热qíng似火,这会儿也不知道因为什么就不高兴了。
秦承释坐上步辇过了一会儿对跟在旁边的于忠说道:“以后凡是平庆王府的人要进宫见太妃一律不准放进来,这事儿只说与皇后一人知道不许外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