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怎么了?”秦承释正要去解穆书榆的衣襟却被她给推开了。
“臣妾只是不习惯皇上身上的味道。”
秦承释拉过穆书榆亲了一口笑着说:“朕早就听于忠说过了,你不喜白子若身上的胭脂味儿,已让她往后见朕时不再用那胭脂了,今儿早上她也没用,朕都没闻到,太妃还吃这个gān醋做什么?”
只是这话一说完两人都愣住了,穆书榆绷着脸儿看了秦承释一眼,秦承释则是一脸懊悔,自己这是高兴过头儿说漏嘴了。
“皇上还是歇歇吧,臣妾膈应得很。”然后再次推开秦承释转身便走,自己随便试探一句这男人就露馅儿了,真让人恶心!
她本就没打算让秦承释得逞,现在正好也有了理由脱身,对于男人,哪能让他一味满足呢,吊着些胃口才好。
“你去哪儿,陪朕说说话儿也不愿意了?”秦承释是真舍不下。
“去和清殿看于忠传旨去,也好解解闷气。”
见穆书榆头也不回地走了,秦承释失望之余也算安稳了,最起码这丫头放弃自尽的念头便好,其他的随她怎么闹吧,可惜了白子若只跟了自己这么短的时间便不能碰了,不过又一想等过段时日就能将穆书榆哄回来便又高兴起来,不再去想白子若之事。
穆书榆余从长宣殿出来,如兰如意立即围了过来:“太妃,您没事儿吧?”
“没事,于总管呢?”
“于总管已经让人拟好了圣旨,等皇上过目呢。”如意答道。
穆书榆转头果然看到于忠在自己出来之后就进去了,于是便站在原地等他。
“哟,太妃,您怎么站在这儿受累,奴才让人给您搬椅子去。”于忠殷勤得很。
“不用了,我是想与于总管一同去和清殿瞧瞧去,方才已经说与皇上知晓了。”穆书榆笑着说道。
于忠眼睛都眯成一道fèng了:“太妃想怎么着便怎么着,千万不用同奴才客气,太妃请。”
因和清殿离长宣殿很近,所以不到一刻钟就看见了院门,这时穆书榆放缓脚步,状似无意地随口问了句:“那二百两huáng金的事儿是秋荷告诉于总管的吧?”
于忠眨巴了几下眼睛,然后笑嘻嘻地说道:“太妃这话是从何说起啊?”
穆书榆也笑:“我知道这话本不应该问的,但今日因这事儿差点xing命不保,所以也不能不问于总管一句,况且那日我将金子jiāo给秋荷时就连如兰如意也没在场,所以除了秋荷之外再无他人走漏消息。”
穆书榆用话诈于忠,反正这又不用本钱,能得到多少信息算多少。
于忠尴尬地咧着嘴:“回太妃,既是如此奴才也不好再多说些什么,秋荷也是不得已,皇上让她注意着太妃与乌淑仪间的来往,其实也不是多大的事儿,只是没曾想太妃还真仗义,换做旁人哪有可能还管乌淑仪的闲事,太妃确是嫉恶如仇、善恶分明、大义凛然……”
“于总管再说下去我都快活不成了,我只是不想再白白受罪,既是明白了,也不想再提此事,往后多注意些便是,还要多谢于总管提醒。”秋荷既然确实是奉秦承释之命监视自己与乌乐双之人,那她又同时传消息给赵家这是个什么意思,一个宫女竟然这样大胆,那她的身份可相当不简单哪。
要不要将这件事告诉秦承释,穆书榆在心里反复思考着,最后决定还是暗中调查为好,一是只凭这次的推断不能取信于人,再一个若是打糙惊蛇,自己在王府怕也有危险。
“太妃宽厚大度,奴才佩服。”这太妃年纪虽小却是灵气十足,凡事能点到为止的人才最让人欣赏,而且也不迁怒到自己身上,果然是个有心眼儿的,于忠对穆书榆有了新认识。
“于总管过奖了,可别耽误了正事,咱们快进去吧。”
于忠连连答应着:“是、是,太妃先请。”
白子若这边已经得了守在门口的宫人通报,于是站在殿内见穆书榆与于忠一行人进来时便笑道:“太妃可别是为了昨儿的事来的,嫔妾已经如实说与皇上了,您有什么话也只管说去,皇上今早走的时候还问了臣妾好几句呢,于总管有事儿?”
穆书榆也不答话,只是直接找地方坐下了,于忠等穆书榆坐好之后才拿出圣旨要白子若跪接。